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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新型冠状病*的人表现出来的症状可能不尽相同,大部分的人可能都有着明显不同的经历。
一些报告表明,一些患者仅有轻度感冒症状;现在更是存在不少无症患者;而另一部分患者则需住院治疗,甚至引发肺炎,最后肺部积液过多死亡。
同一病*怎么会导致如此不同的结果?
科学家仍然对这种新型冠状病*感到困惑……
但越来越清楚的是,不论身体成功痊愈还是死于新冠病*,免疫系统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实上,大多数与冠状病*相关的死亡都不是病*本身造成的,而是由于免疫系统反应失控。
那么感染病*后,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应对这一病*的?哪些人有可能受到严重感染呢?
事实上,大多数与冠状病*相关的死亡都不是病*本身造成的,而是由于免疫系统反应失控。
第一次被感染时,身体会像对待任何病*一样启动标准的先天免疫防御系统。这涉及到释放一种被称为干扰素的蛋白质,而这种蛋白质会干扰病*在人体细胞内的复制能力。干扰素还召集其他免疫细胞攻击病*,阻止病*扩散。理想状态下,这种先天免疫防御可以迅速控制机体感染,尽管病*也有其自身防御机制,来削弱或逃避干扰素的作用。
先天免疫反应是生病时产生许多症状的根源。这些症状通常有两个目的:一是提示体内出现了对免疫系统的攻击—这被认作为发烧的作用之一。另一个目的是试图驱除病*——通过咳嗽或腹泻排出病*微粒。
哈佛大学医学院医学教授、医院高级心血管医学系主任、医学博士曼迪普·梅赫拉(MandeepMehra)说:“通常,病*会在某个时期开始发作,机体开始对病*做出反应,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轻度症状—发烧”、“如果病*进入呼吸道,就会咳嗽。如果病*附着在胃肠道粘膜中,就会腹泻。”
这些完全不同的症状取决于病*在体内的位置。这种新型冠状病*通过锁定细胞表面一种叫做ACE2受体的特殊蛋白质进入细胞。这些受体在肺部细胞中最为丰富,这也就是为什么Covid-19被认为是一种呼吸系统疾病的原因。然而,仅次于肺部细胞的受体丰富位置在肠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冠状病*感染者会腹泻。
“因为病*是通过飞沫传播的,病*或由呼吸入肺,或由吞咽入胃。”梅赫拉说。“这就是病*对两个器官的影响。”
先天免疫防御系统的目标是控制病*,防止病*扩散太广,使免疫系统产生第二波反应,即适应性反应,或病*特异性反应——在病*失控前有时间启动。适应性免疫反应由病*特异性抗体和T细胞组成,这些T细胞由机体产生,能够识别并快速消灭病*。这些抗体也能提供免疫,保护人们痊愈后不会再次受到感染。
然而,对某些人来说,病*会在被免疫系统控制之前迅速扩散。发生这种情况的一个原因是大量病*颗粒感染人体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暴露在大量的病*中照顾病人的医生和护士年轻又健康,也会被严重感染。病*含量越多,免疫系统就越难控制局面。
病*在体内失控的另一个原因是免疫系统本身。疫情期间,最易感的人群,包括老年人,其免疫系统自然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下降,以及由于另一种疾病或药物而受到免疫抑制的人群。受抑制的免疫系统可能导致初始干扰素反应减弱或抗体反应延迟,从而使病*在细胞间传播相对不受抑制。
“工作最苦最累的人及导致死亡的病*,几乎都有这种夸张的宿主反应——细胞因子风暴。”
格莱斯顿艾滋病治疗研究中心主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微生物学和免疫学教授,沃纳·格林医学博士说,“如果中和抗体反应良好就能从病*中恢复过来,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如果得病了,随之是抗体反应清除病*,最后也会痊愈”。“老年人或有潜在健康问题的人可能有一定程度的免疫抑制,这会延迟抗体反应,而且病程会被延长。”
如果病*能在肺部扎根,导致更多细胞被感染和发炎,最终可能就会发展为肺炎。一部分机体损伤是由病*导致的,但是大部分的损伤来源于免疫系统本身试图破坏和清除那些被感染的细胞。
在这种情况下,疾病仍可向两个方向发展:免疫反应维持稳定,恢复对病*的控制,最终通过T细胞和抗体活动清除病*。或者免疫系统紊乱,开始过度反应,产生越来越多的细胞因子的炎性蛋白,疯狂地试图消灭病*。这正是第二条导致肺部大量细胞死亡、最严重的感染、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甚至死亡的途径。
“那些做着最苦最累工作的人及那些导致死亡的病*,几乎都存在有这种夸张的宿主反应——细胞因子风暴”,格林说。“肺里充满积液,不能氧合。或者患上普遍败血症,不能维持血压,然后导致死亡。结果是要么宿主(免疫)反应驱动,要么状况严重恶化。”
由于免疫系统不活跃,老年人和免疫受损的人尤其容易受到这种反应的影响,因为这会诱导突然进入高效工作状态,变得过度活跃。梅拉说:“新型冠状病*有着非常有趣的现象,而且我们也观察到它与其他冠状病*,(如SARS和MERS),免疫反应最受抑制的人群似乎在疾病后期发展出最异常的免疫反应。”
到目前为止进行的大多数临床试验都涉及到治疗这些严重的病例,表面上这是有道理的——把可能有效的药物给病情最重的人,没准可以挽救他们的生命。
但是梅拉(于本周发表了一篇疾病不同阶段论文)认为,现在可能已经太晚了,因为不单只需要抑制感染,同时还需要强化免疫系统本身。他建议人们在刚生病时就尽早服用抗病*药物,来帮助他们更有效地抗击病*,防止病*发展到后期。对于那些已经经历过细胞因子风暴的人来说,免疫抑制药物和抗病*药物结合可能是最有益的。
他说,最重要的收获是,“这种疾病有不同的阶段,在疾病的哪个阶段如何进行治疗,会对患者的预后产生很大影响”。
目前,最好的抗病*办法是通过睡眠、锻炼和良好的营养来支持免疫系统,最重要的是,勤洗手和保持社交距离,这样一开始就不会被感染。
牢记“十不”,每日“三问”,让病*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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